?”曾衍之的话说得十分不客气,“陈朝誉,自尊要靠自己来争取。”
陈朝誉不说话了,愣愣地捏着书本,半晌,翻开题集,从第一页开始做题。
曾衍之不再看他,坐到对面,把草稿纸写得满满当当,又扔到陈朝誉前面。
“第一节的公式和思路。”
陈朝誉将草稿纸拿过来,曾衍之写字力道很重,纸面有明显的凹陷,笔锋凌厉,字如其人一样傲挺。似乎从来不知道屈服是什么。
陈朝誉看着看着,咬着嘴唇抬手用袖子抹了把湿润的眼眶,重新低下头学习。
曾衍之见状,终于放下心来,可以真正投入自己的学习计划之中了。
夜店里的音乐震耳,人声喧嚣,不时的尖叫将氛围轰到高氵朝,角落的卡座里,霍骋正不耐烦地将酒往肚子里灌。
旁边人拦都拦不住,也只能赔着笑脸和他一起喝。
“霍少,怎么不见付少来呀?难道真要结婚了吗?”陪酒的beta言笑晏晏地欲和他碰杯,却被他挥开径自喝下。
“别碰老子。付晗,付晗那个孙子,做事拖沓,爱怎么怎么。”霍骋已经喝得有点高了,他其实酒量很好,耐不住这几天心情极差,混喝下去上头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beta也不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