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霍骋易感期结束就找他好好谈一谈未来吧。曾衍之一边收拾衣物,一边在心里做了决定。
待一切都准备好了,一转头,发现陈朝誉还沉浸在愤慨之中,曾衍之暖心之余又有些无奈,“不是说有重要的事要告诉我么?”
陈朝誉像是触电一般浑身一颤,从当下的状态中抽离出来,盯着曾衍之看了片刻,眨了眨眼,“我们今晚去喝酒吧?我现在有点说不出来。”
“什么事?”曾衍之敏感地捕捉到他脸上一闪而逝的难过,“好。”
陈朝誉陪着曾衍之搬家,此时柳曼枝不在公寓,她工作时间不固定,曾衍之早有体会。
到物业那儿取了钥匙,将不多的行李放进柳曼枝给他准备的房间,曾衍之环顾一圈,也没有其他需要他动手干的活儿。这套公寓在被租下的当天,柳曼枝就请了一位家政阿姨来全方位打扫,缺少的日用家居也已经准备好了,很样板房的装修,简单,家具有一定程度的使用感。整套房也算得上窗明几净,只是缺了点人气。
除了母子俩的卧室,还余有一间客房,柳曼枝称是给曾衍之的朋友准备的,这个朋友不限于朋友,当时从柳曼枝暧昧的表情中,曾衍之还读出了一个男字前缀。
曾衍之烧了壶水,给陈朝誉倒了一杯,后者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