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之照做,摘了眼镜戴上墨镜,本以为即将面对模糊的世界,没想到墨镜是专门定制的,除了暗下来的视野,一切都看得很清晰。
曾衍之对霍骋的细心很是受用,但仍是不放心地交代了一句,“安全第一。”
霍骋应了一声,发动起车轻盈地驶入车道。
这辆跑车没像那些二世祖一样改装过排气管,霍骋开得很稳,声浪也不大。他今天心情不错,不着急也不路怒,悠悠哉哉地询问曾衍之项目组工作的结果。
“被表扬了。”曾衍之把行程草草描述,最后落在师姐跟他说的点上,“教授认可我了,希望我能去做他的研究生。”
“挺好的,所以杨应没机会了。”霍骋勾起唇角,不掩愉快,“他前两天还骚扰我让我游说你去j大读研。简直开玩笑,我还在f大呢。”
杨应,曾衍之许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乍闻霍骋提起,眼前跳出了温泉山庄之行对方饶有深意的表情,突然明白了几分。他面色严肃,语气却是揶揄:“霍骋,你当初还真是司马昭之心啊。”
霍骋挑眉,大方承认,“唯独你看不出来?”
“谁说我没看出来。”曾衍之哼了一声,“那时咱俩观念差距太大,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发展的可能。”
霍骋双手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