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感,一边又心中祈祷,可惜上帝似乎未能听见他的请求。
那个声音,就算他有意忘记,尘封在记忆中那么多年直到已经模糊了,一朝重闻,清清楚楚。
陈朝誉的第一反应就是要逃,但导师的点名将他钉在原地,只能强颜欢笑地抬起脸,手几不可见地轻轻颤抖着伸出。
手被紧紧握住的同时,他听见对方说:“陈朝誉,好久不见。”
自始至终,陈朝誉都没有和付晗对视过一秒,因而忽略了后者眼底深埋的汹涌波涛。
付晗很快放开了他的手,陈朝誉默默松了口气。
手心却像被东西烫到,不适感久久不散。
付晗转过身,带着一如既往的交际笑容和陈朝誉的导师交谈着,往装有投影设备的小型会议室走。
导师对他们的关系很是好奇:“你们认识啊?”
付晗说:“我们曾是同一所大学的,他是我的学弟。”
“那真是太巧了,陈都没有和我们提过。”
“他应该不知道。”付晗解释道。
没错,当初加文让陈朝誉了解向阳花公司的情况时,可见负责人中并没有付晗。
如果早知道有付晗,那他……他还是会跟这个项目。
他太需要奖学金和导师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