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出门时则换了一辆不常开的宾利,
现在虽然距离车祸已经过去了六个月,赵南殊平时开车时只要小心点,倒也不会让他有太大负担。
但是今天下大雨,又要下山,夏庭晚等下如果坐赵南殊的车,的确是会很煎熬。
苏言看着夏庭晚沉默了四五秒,夏庭晚见他犹豫,忍不住俯下身把冒着湿气微微打颤的身体贴近了苏言,轻轻地又唤了一声:“先生——”
苏言眼神在雨夜中忽地深沉下来,他转过头,低声道:“上车。”
司机听了之后,也不多话,只是打着伞把夏庭晚带到车身的另一侧,开车门请夏庭晚上了车。
苏言车里带着熟悉的的淡淡冷香,一关上车门就一点也听不见噼里啪啦的雨声,司机也启动了迈巴赫,在大雨中稳稳前行。
夏庭晚低下头给赵南殊发了条信息,叫赵南殊开着慢慢跟在后面。
苏言转头看着窗外的雨,并不开口和夏庭晚说话,似乎真的就只是带夏庭晚一程。
突然安静下来的氛围让夏庭晚感到脸上有些发烫,在局促的车里,这样的沉默叫人坐立不安。
他真的搞不懂自己在做什么,仍然在不自觉地想跟苏言撒娇,可是在已经分道扬镳的境况下,这样的他,的确是可耻又可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