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慢慢回头向彼此靠近的过程,是简单的本能,但又有和自己心中的心魔和顾虑博弈的复杂。
我没有什么粗糙无聊的贞操观,什么受要守身如玉,攻就可以花天酒地,甚至想到也感到无比滑稽。
这种指控,就像最初出现苏和温的情节时,有评论说这是在恶意虐受。
那么,如果愿意为故事中的人物真情实感,为什么又吝于给一字一字敲下这些故事的、有血有肉的作者一点善意呢?
几年前写文的时候,我总想要许多的赞赏。
但是这两年,我越发感觉,其实能够得到赞赏虽然很棒,可得到真正的理解才是更难的一层。
理解之中——最宝贵的,又是意见不同时,对彼此双方的尊重和温柔。
我仍时时渴望一种理智清淡、但又温情脉脉的读者与作者关系。
喜欢,亦不需狂热沸腾。不喜,也就淡淡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