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等明白过来,沈则也没着急害臊,紧着又问:“这么严重,那从前吃什么药吗?”
陈茗儿声若蚊呐,细细地嗯了一声。
“吃了药管用?”
“管用。”
沈则舒了口气,“那就好说了。”
被盘问老半天的女儿家的私事,陈茗儿羞恼不已,瓮声问他:“你今日来总有正事吧?”
经她这么一问,沈则才想起来,把手中的锦盒递过去,“这两枚珠子,你想个法子给她缝上。”
陈茗儿打开一看,“整只珠子缀上去吗?”
沈则被问的有些心虚,“不行吗?”
陈茗儿将珠子捧在手中,凝眸打量:“贺礼如此贵重,公主一定很喜欢。”
言语中淡淡揶揄,沈则是听出来的,他有些尴尬地摸了把鼻尖,无奈道:“丑就丑罢,你也得给缝上。”
沈则原本还怕陈茗儿追问,但她没有。她只是垂了垂眼皮,乌密的眼睫沉甸甸地压下来,然后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这样迂回又明朗的小心思,杨平看不懂,陈茗儿还能看不懂吗?
如果说之前她还因改礼服的事心中多少还有些意难平的话,此刻,摩挲着手中华贵的珠子,陈茗儿突然觉得往事无稽,真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