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的未必是他。
伤她半点,他都不愿。
他若是出手要她,一定是保证能护她周全。
曲终,思虑停,沈则回过神来,淡笑:“我还以为你许久不碰,会生疏呢。”
陈茗儿摩挲着指尖,眼皮陡然一跳,“桂花糕,松鹤楼的?”
沈则让开到一旁,将食盘转向她:“今日你生辰,我叫人给你煮了碗寿面。”
陈茗儿鼻子一酸,呆呆地看着沈则。她原本以为那些委屈和顾影自怜都已经被吞咽消化,却被他一句话轻易勾了出来。
“快吃吧,不是早就饿了吗,”沈则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喝了一口,道:“我送你个生辰贺礼,这把复古殿,你以后若是想,可随时来奏,成不成?”
陈茗儿咬了一小口桂花糕,细细在嘴里嚼着,听了沈则的话,摇摇头。
如今他是主,她是仆,这样登堂入室的事,只一回就罢了。
“你擅长女红,在绣作坊也做得得心应手,但那并不是你的喜好。你想没想过,更自在些?”
“怎么能更自在些?”
“来我这,我能照顾自己,不用你做什么。你平时就看书,抚琴,练字。”
沈则话说得平静,心里的弦紧得快崩断了。
陈茗儿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