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直接上手夺了过来,对着烛火仔细查看,沮丧地直跺脚:“这上头分明就是什么都没有啊。”
“头发长见识短。”
宇文休端起烛台,就着陈茗儿的手在纸背处拿火苗燎了燎,片刻,便有淡淡的字迹显露出来。
陈茗儿倒抽一口气,差点哭出来。
见美人惊讶,宇文休的心里多少有些得意,又道:“等我把这方子……”
话说一半,身边的人噌地就蹿向了门口。
“杨平!”
陈茗儿推门瞬间喊了一声,又是害怕又是高兴,嗓音都劈了。
杨平带着人应声而上,等宇文休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摁在地上了。那副才卸下来的手镣又重新锁上了。
“妈的。”
—
沈则醒来的时候,身边只有杨平在打盹。
他转了转有些僵直的脖子,哑声道:“杨平啊,别睡了。”
杨平倏地醒了,又以为自己在做梦,愣愣地看过来,既然又立马是一阵阿弥陀佛,双手合十转着圈地作揖,“老天爷保佑,老天爷保佑。”
沈则撑着坐起来,四下里看了一圈,没见陈茗儿,心里竟突然有些委屈。
“怎么就你一个?”
杨平指着乌漆嘛黑的窗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