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人,你是要害了那姑娘。”
沈则明白大夫人的顾虑:“所以我没着急。”
“这是着不着急的事儿吗?”大夫人情急,身子一晃,鬓边的步摇流苏叮咚作响:“长宁那个性子,若是知道你要娶旁人为正妻,天都能捅个口子出来。”
沈则看着大夫人,仍是淡然自若:“我知道。这不想办法呢。”
大夫人看他这副不着急的样子,只觉得额角一阵剧痛,“想办法?想什么办法?”
“先过年吧,”沈则拣起桌上的香橙嗅了嗅,“挺香的,给我那儿送一筐吧。”
大夫人愣愣的,只觉得不可思议,“你还有这闲心思呢?”
沈则起身,慨然道:“母亲放心,我说有办法,就有办法。我还有事,就不陪您用饭了。”
大夫人揉着额角,懒得看他,摆摆手:“走吧走吧。”
打沈则走了,大夫人这一天就再不痛快,直到要安置了还是时不时地觉得鬓角针扎一样的疼。
锦绣伺候大夫人脱外衫,见她面色不佳,便小声劝慰:“夫人若是发愁,何不去亲自去找陈姑娘?您的话他她不敢不听的。”
大夫人头疼得心烦意乱。皱着眉头将脱下来衣裳交到锦绣手里,“我凭什么去找人家姑娘,人家姑娘又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