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当年找他的人是谁,他嘴里吐出来的话,没用。”
闵之耸肩,把斗篷往上提了提,“只要陈通在我手里,就一定有办法。”
“你以为手中有饵,那这鱼如果不咬呢。既然知道单单一个陈通没用,他们又怎么会为了陈通露出马脚。”
“那你是怎么他个意思?”
沈则环顾四周,压低声音,“要钓大鱼,得下长线。现在能惹着他不顾一切动手的,只有——”
“茗儿?”没等沈则说完,闵之接道,语气不快:“这招太险,一击不中,就再无可能。不妥。”
沈则并不急着与他争辩,仍是低缓道:“只茗儿一个还不够,要成事必得把贵拉扯进来。我听皇后娘娘说,我在荆州那段日子贵妃想突然要派人去寻当年接生的稳婆,但她没用景阳侯府的人,反而是求了皇后,用了沈府的人。”
闵之急道:“找着了吗?”
沈则摇头,“挖地三尺也翻不出半点痕迹。一来是当年清理的干净,二来也的确是日子太久了。不好找。不过既然贵妃娘娘也起了这心思,就好办多了。否则就算证据确凿,景阳侯府的人依然可以不认。”
闵之盘算一二,到底松了口,问道:“那你预备怎么办?”
“年后吧,”沈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