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经。”这种事她不说,郑玄也能知道。
郑玄微微颔首,食指轻点砚台。王珞不解的望着他,这是什么意思?郑玄笑叹一声,这丫头看着聪明伶俐,怎么有时这么不开窍?他吩咐道:“磨墨。”
磨墨?王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他让她磨墨?难道他也要留在佛堂抄经?不过王珞再不解,也乖乖的跪坐在书案前,伸手在水盂里蘸清水,冬天的水冰冷透骨,刺激的王珞打了一个激灵,她才恍然想起,她的斗篷被郑大郎拿走了,而芳池生火生得不见了?是被郑玄的人扣下了吗?
郑玄无奈的摇头:“滴水不会用水注吗?怎么行事如此冒失?”
王珞默然,她来佛堂抄个佛经,难道还要扛一套书房文玩过来?当然是能简单就简单。这是甲方爸爸的爸爸,她要忍!她默默的用手帕擦干水后,低头认真研墨。可她手还没动了几圈,就觉身侧一暖,她愕然抬头,只见几名内侍提着暖炉入内,又有人点亮了蜜蜡,让佛堂的光线明亮起来,同时一件貂裘斗篷也递到她面前,给自己递斗篷的正是接她入宫的内侍。这不是郑玄的斗篷吗?
郑玄见王珞瞪大眼睛望着自己和陈敬,他好笑的问:“你想着凉?”
王珞连忙摇头,她才不要感冒。
郑玄见她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