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简买了八份双皮奶。
    简如咋呼:“哎呀,太多了,过夜就不好吃了。”
    “我吃三个。”秦慕简没什么表情地说。
    简如看了看自家儿子的脸,一点都不像开玩笑,了然地问:“谁惹你生气了?”
    “没有。”
    简如观察半天,打开双皮奶的盖子,“你爷爷今天早上说,他老友的孙女来了海城发展,论时尚还是海城能跟国际接轨……啊,对,你是认识的。什么时候约人家到家里坐一坐,也算是尽了地主之谊。”
    空气里都是双皮奶甜津津的奶味。
    秦慕简换好拖鞋,径直往楼上去。
    简如:“木木,你不吃啊?”
    秦慕简:“等你吃完。”
    “你什么意思?嫌弃妈妈罗嗦?”
    “没有。”
    “那我们聊聊?”
    “换睡衣。”秦慕简关上门后,隔绝了简如的声音,他退后几步,直挺挺躺在床上。
    那种被人拒之门外的烦闷,又涌了上来。
    心理医生经常会碰见这种情形,有些人去诊所找过他一两次,没有任何说明,直接消失。
    那种人消失就消失了,反正他是按时间收费。
    他会让助手整理好那些人的档案,全部归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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