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减肥。”姜亦槐端着杯子笑。
他的眼睛狭长,眯起眼睛笑的时候有种风流之感,却又给人一种认真注视着对方的感觉;动作也显得很文雅,普通白瓷杯愣是被他端出了点“风度翩翩”的意味,整个人看上去也是有点“斯文败类”的意思。
然而,陆简看在陆简眼里就只剩下了后面俩字,他难得认真地浑身上下打量了他一圈,也没觉得他有哪配得上“减肥”这俩字,只觉得他有病。
“哎,我说真的,我平时都不吃晚饭的。”姜亦槐看出他不信了,轻轻笑了一下,“老了,代谢也不行了,不少吃点保持身材,上镜不好看。”
“别看我,你吃嘛,我本来就是请你吃饭的。”姜亦槐摆摆手,放下杯子给他夹了一个虾,还不忘嘴贱调戏两句,“要不要我给你剥好?”
陆简活这么大从来没见过单纯靠字面意思理解“请你吃饭”的人的,一时间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落后于这个世界了,搞不懂当代的大佬都是怎么个思想了。
吃完饭,姜亦槐也没跟陆简去哪玩,他毕竟身份特殊,即使是晚上,也不太方便到处闲逛,只能老老实实把人送回酒店。
“等一下,先别走。”姜亦槐停好车,叫住要开门的陆简,“这就走了,都不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