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颤颤巍巍的回答,缩了缩脖子跑进了客厅。
“不跟你说了,我吹头发去了。”
可我的小兄弟可是结结实实顶了你大半夜。
那双多情似水的眼此刻默默的看着纪洛洛如风一般从身边跑走,有调皮的水珠顺着发丝落下,溅在他的雪糕上。
鼻腔里满是薄荷牛奶气息的奇怪组合。
又转过头看着那水滴无辜的从他的提子雪糕上流下来,眼看着就要滴落了,他伸出鲜艳的长舌魔怔似的将其舔干净了。
还不赖。
全然忘记了自己的洁癖,傻兮兮的吃完雪糕去洗澡,换来肚子痛。
何云杨觉得纪洛洛在战术性害羞。
直男的直觉告诉他她在上演欲擒故纵的戏码。
比如现在,周一下班忙碌回来,纪洛洛撒娇要他给她下面做夜宵。虽然所谓的撒娇是纪洛洛死皮赖脸的喊“杨杨儿快给老子下面吃,我要饿死了!”
不能屈服,这是她的计谋。何云杨斩钉截铁的想,说不定她是在暗示他“下面”给她吃。
然后就被人推进了小厨房。
腿间那不争气的玩意儿还在缓缓发热,何云杨面无表情的当一个夜宵机器人。
好吧何云杨,她不馋你身子,她只馋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