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睹的光景。
“墨。”她看见他皱眉,像偷东西被抓包的小孩,只能软声软气的叫他,对方的高大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却还是提着胆子去勾他的手。
却被没有丝毫缓和的王蛇拂开。
杜琼雪心跳漏了一拍,甚至开始想自己要不要昏过去,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
然后她就被以扛猎物的姿势扛在了王蛇的肩上,她手足无措,王蛇大步流星进到了室内,才把她放在一个石凳上。
杜琼雪坐在冰凉的石凳上拍打着胸口,对方过硬的肩胛抵着上身,她有些喘不过气。
和他对比起来她简直是一个一碰就碎的陶瓷娃娃,杜琼雪欲哭无泪,墨却只顾着端水。
他以为她是渴得不行了,转身看见小口小口喝着水的雌性朝他掷来满眼的哀怨,本应该冷血残忍的王蛇以为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紧张的问:“怎么了?”
看起来成熟又稳重的青年居然有些憨憨的气质,杜琼雪被硌得也忘了害怕,放下石杯的手做出公主抱的动作示意:“你可以这样抱我,刚才那样让我觉得我是一只猎物。”更像是一块肉,她不想再贬低自己,只好在心里默默吐槽。
她本来就应该是猎物。
他们和远古的祖先的确不同,他们会用火、制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