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做,他开始打磨起一把小巧却锐利的刀,铁白刀锋卷起一些不讨人喜欢的裂口,磨刀的石能够让它重回锋利。
杜琼雪一边吃着果子,一边竖着耳朵听着因缓慢而显得不那么刺耳的磨刀声,埋着头不敢与对方视线交接的少女悄悄舒了口气,她以为他没有在意或者捕捉到什么别样的暧昧,却没有发现那本该专心致志的王蛇的视线却贪婪的没有离开她。
这果子比苹果还要大上一点,却没有核,她把最后一点果肉吞咽下去,原本的饥肠辘辘已经被它的牺牲抚平。
只是手上还残留着一些粘腻的汁液,杜琼雪的腿还疼着,只好看向坐着都比她高上一截的墨,期望他能带她洗去手上的不洁。
黑色的柔软长发扫过她的脸颊,他人的毛发有着令人战栗的陌生触感,微凉又细腻的,带着痒意擦过她的脸,她的小臂被握住,却松弛有度,并不显得粗鲁。
敏感的腕间送来痒麻和温热,她的脸连同耳朵红了一大片,那双含上了水光的眸垂下,看见发丝间隙中王蛇覆着一片金纹的俊颜,高挺的鼻梁时不时触到她的臂弯,他眼神冷静又痴迷,没有看向沾满了甜汁小手的主人,那样逾距又礼貌的侵犯着她的领地。
“墨…”杜琼雪惊讶又压抑的叫他,看见他比人类要长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