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
他看着她不由自主战栗着的身体,想起那些无论是自愿还是被迫都被雄性们压在地上蛮干的雌性,他虽然不感兴趣,但还是无法避免的被迫观赏了不少,那些雄性刚插入时雌性总是发出惨叫声,她们会挣扎、踢咬最后在一次次鞭挞之下被迫臣服,惨叫又变成淫乱的尖叫。
虽然他一向觉得大惊小怪的雌性们很是恼人,但他莫名的想要看见他的雌性在他胯下被迫臣服的模样,这是一种令人魔怔的征服欲,在性欲的迭加之下逐渐不可控制。
所以他没有选择安抚她,而是选择扣住雌性的腰身准备恶狠狠的肏进去。
哭吧。
他恶劣的想。
几乎在雄性的腹部肌肉要与耻骨相撞的前一刻,忍耐了数年的熟悉感觉压制了墨的意念,霸道的占据了他的意识。
在杜琼雪看来,就是她腿间的男性突然消失不见,微凉的空气失去了阻拦扑面而来,她被泼洒的凉意唤醒,接着火光看向腿间。
腰腹连同下身依然沉重,她预料到什么,又不愿意相信的仔细去看:一条通体黝黑的,巨大的,失控的巨蛇。
墨真的在此刻化为了蛇形。
杜琼雪还没有意识到情欲的高涨让王蛇回到了繁殖期的形态,被本能控制的蛇依然会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