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像是进入了发情期。
或许她发情了,在他的抚弄下。
流个不停的穴水散发着雌性动情的气味,像是任人攫取的精良蜂蜜,让他想要不管不顾的捣出更多来。更何况被冷落在外面的半根蛇茎已经嫉妒到疯魔,急不可耐的想要穴肉的抚慰。
蛇的交媾间一个重要的仪式就是交尾,但交配对象的“与众不同”让他有点苦恼,没有尾巴的人类的一条腿被蛇族缠绕,蛇尾与肌肤间甚至不留一丝缝隙,巨蛇借着力,凝视着感受着他的插入的雌性,占有的欲望让他想要把她享受的表情变得凌乱。
那片薄膜就像时少女最后一块遮羞布,至少在它被雄性的龟头顶破之前她还能推说这些都只是欲望的游戏,她依然是少女,不被列入淫乱掌控范围内的奴隶。
但实际上它已经在无形之中变得残破不堪了,被男根顶肏了好几次,尽管是无意的,但食髓知味的雌性已经不愿意让它阻挠这场本可以酣畅淋漓的交合,劝诱着想要巨蛇把这娇小稚嫩的雌穴插坏。
蛇茎像蓄满了力的弓矢,毫不留情的闯进了杜琼雪的深处,发泄着欲望的兽再不见半点墨的影子。她以为会带来至高无上的快感的交媾,却因为这野蛮的插干而发出哀嚎,泪珠终于滑落下来,阴唇终于与那蛇腹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