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往上拉了拉,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潜意识里已经放弃了对他的抗拒。
“你好冷。”短时间里忽冷忽热的,她怀疑自己要被折腾得感冒,雄性蛇族的体型那么大,硬生生挤进来,虽然被子也是按照他的尺寸做的,她又那么娇小,不会盖不下两人,但躺在里面还被他紧搂着的杜琼雪觉得自己像个暖床的小媳妇,好不容易睡暖了的床又被这体温低还不自知的大爷给糟蹋没了。
“嗯。”他沉沉的应,也变得慵懒起来,仿佛和她一样毫无威胁。
他比她醒得早多了,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强迫了雌性的不安,他抱紧了怀中不时嘤咛的雌性,显然情事刚过去不久,他的性器还抵在她的腿间,两人的下腹俱是一片粘腻。
尽管他怕极了她会因为他粗暴对待她而逃走、自杀或者从此厌恶他,但习惯了冷静应对的蛇族还是迅速完成了善后工作,他没有选择继续休息,尽管他很想陪着杜琼雪多睡一会儿,但长久的恋人与一夜贪欢的对象他还是分得清楚。
所以杜琼雪睡着的时间里他已经帮她清洗了身体,换了干净的兽被,出去采了药,还带回来了柴木和情花。
知道自己对她做了什么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一定要让她成为他的伴侣,他不抱太大希望的采回了情花,心想着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