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唾手可得的土地。
这只雄蛛还没有完全丧失战斗力,她不能赌,就算那只是一只亚成年的雄性。
在雌蛛庞大的身影消失的同时,你箭一样飞奔到倒地的雄性身边,本就灰白的肤色更加虚弱,他的口器涌出大量的血液,腹部上洞穿的伤口严重到让你忘记了对蜘蛛的惧怕,你无助的想要用手止住那些流不停的血液,想让自己尽快冷静下来。
尽管你面无表情,可泪水还是不争气的流了满脸,从尖俏的下巴滑落,在他的皮毛上汇成小小的一片湿痕。
可就算这样,还残留着意识到蛛类还是用手轻轻勾住了你的手指,他的眉宇微微低沉,好看的眸子里仿佛有碎星,看着你的眼神专注而无害,发出几声轻轻的嘶哑的低鸣,仿佛这种时候还想要反过来安慰你似的。
那样冰冷的体温让你更加慌乱了,你清醒的意识到你很可能会失去你这位认识短暂的朋友,你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你很快想起门口那些韧性十足的蛛丝,应该可以起到绷带的作用。
你轻柔的打开他握紧的手心,似乎伤势实在太重,他已经闭上了眼睛,脸颊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水,只有粗沉的呼吸声告诉你他还活着。
脚下像灌铅一样沉重,你恨自己不能飞起来,赶快帮他处理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