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验证什么似的,羞涩的俯下身落下一个吻。
“嗯…”不知道是否只是你的错觉,你不适的扭了扭腰,感觉体内的某物似乎变得更大了一些,饱胀感更加明显,酸软的身体发出警告,你不得不停下来缓解。
就在你提臀想要分开你们过分亲密的半身时,一直被你忽视的手却突然用力,恶作剧一般压着你的腰缓缓坐下,直到你的臀肉与他的大腿严丝合缝的相抵。
“啊…”因为这缓慢的酷刑,你清晰的感觉到坚硬滚烫的性器是怎样进入你的身体,不由分说的抵在你深处的粉嫩宫口,在你的体内不安分的鼓动。
你像被蹂躏的花朵,眼里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压在他腰胯的双腿忍不住颤抖。
“你!”就在你怒不可遏想要斥责他的暴行时,却注意到对方已经渗出血迹的伤处,尽管已经疼痛到冒出冷汗,执拗的蛛类还是不愿意放你离开。
“我会很快回来的。”
雌性信誓旦旦的声音落下,接着是小声的啜泣,她俯下身咬在他的胸口,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心房之上,蛛类听见身上的雌性承诺:
“一定。”
雨季似乎已经临近了尾声,闷热代替了阴雨时的寒冷,你躺在蛛类身边,不再像之前那样保持距离的警惕,而是不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