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的人捉弄我!”
沈清书皱起眉头,有些意外:“当真如此?”
若真是如此,那还真是自己小肚鸡肠了。
再有,又是何人为了捉弄他,将他放到石室?
江殊殷心道果然有用,面上却又往前坐了坐,尽量放软语气,一副乖巧模样,似乎想重温当年的感觉,哪怕是装作另一个人:“是啊,晚辈虽然是轻狂了些,可也知‘人要脸树要皮’这句话,若不是当时被人捉弄,怎会没穿衣裳就出来见人?”
沈清书面色缓和下来,抱歉道:“薛公子,这几月实在对不起。”
江殊殷见他眉眼带笑,犹如寒冰初融,带来丝丝温柔,不禁也跟着喜笑颜开,愉悦道:“浅阳尊奔波了一天,你不饿吗?如今大街上车水马龙,一派繁荣昌盛,饭香四溢,你打不打算出去觅食?”
沈清书一手放在窗边,全当赔礼:“正要去。”
江殊殷心情大好:“一起?”
沈清书:“嗯。”
不一会,飘香楼雅室中。
沈清书:“五百多年前,修真界各家各派相互争斗,凡界百姓怨声四起。”清冷的声音仿若甘露一般划过心田,让人无比舒适。
江殊殷倚在窗前,笑意吟吟。窗外,是灯火通明的一片琉璃世界,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