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焱依他所说,将破败的木门推开,随着“吱呀”一声,厚重的门内涌出一阵灰尘,齐玉焱见状忙后退几步,道:“我的天哪,这里究竟有多少年没人住了?”
木屋内部一片昏暗,只可见一张断了腿的三脚桌子倒在地上,四周凌乱无比,覆盖着厚实的灰尘。
沈清书皱起眉头,默不作声的上前查探,片刻才道:“迁居了,只可惜走的十分慌乱。”
齐玉焱捂着口鼻上前:“奇怪,他们为什么走,还走的那么慌张?”
陈涧芳四人听此地无人,也都纷纷皱眉,查看四周的房屋。
突然,范赫生道:“此处有人!”
大家赶忙围过来,就见一个小木屋内,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护着一个小孩藏在桌下瑟瑟发抖。
老人目测八十来岁,苍老的宛如一颗枯萎的树木,叫人看一眼就心声怜悯。他怀中的小孩莫约五六岁,穿着一件破烂到看不出颜色的衣服,像是一根豆芽菜般缩在老人怀中。
沈清书柔声细语:“老乡亲,我们不是坏人,只是路过此地,打算投宿一晚。”
老人听闻此话,斟酌着探出头,用苍老的声音问道:“果真如此?”话语中隐隐的还带有欣喜。
沈清书点头道:“的确如此。”
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