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斥:“你够了!凤翎宗所做之事的确罪该万死,但他们所作所为皆是瞒着修真界所有人,而正道也并非所有人皆是如此,何必一棒子打死全部?”
江殊殷邪邪扯起嘴角:“倘若我猜的不错,这一次正道本是不愿探查的。”
他这一说,除沈清书以外之人面色都极其难看,老人似乎听出什么,默默抱紧孙子一言不发。
见此,江殊殷只觉胸腔中涌出一阵戾气,直直冲上他的头脑,撞击他紧绷的神经。
终于,他万般失望极其厌恶,冷冷道:“伪君子。”
陈涧芳冷冷抬起头,像是要做些什么,即在这时,只听得一阵清冷的声音传来:“陈长老。”
一如一盆冰冷的水,瞬间浇灭在场之人张弓拔剑的怒火。
江殊殷也深深吸一口气,暗道:莽撞了。
沈清书神色如常,雪白的衣裳飘飘如仙,泼墨的丝发宛如一匹上好的黑色丝绸倾泻而下。
他双眸似点漆,水唇淡薄恬静,额前一粒似火似血的朱砂,尊贵无瑕。
他轻轻道:“老乡亲,叫你受惊了。”
老人哆嗦:“敢问诸位可是修仙之人?”
沈清书点头,眉目和善:“正是,凤翎宗一事,终究是我等疏忽,才造就如此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