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你那么厉害,我救你的确是别有用心,不过对你而言可算是举手之劳。”
肖昱道:“讲。”
阿诗娅道:“如今正道和苗疆三脉都想杀我灭口,而我用一年的时间救了你,作为答谢如果今后我有危难,你必须要救我三次。”
肖昱皱眉:“我并非无敌。”
阿诗娅会意:“尽力就好。”
肖昱叹了口气:“好吧,我答应你,如果你今后有什么危险,我一定尽全力救你三次。”
两人达成共识后,肖昱明显感到阿诗娅对他的提防小了些。
这日傍晚,肖昱又是独自一人盘腿高坐屋顶,他用竹子做了一支笛子,迎着晚风轻轻吹奏。
他吹的笛声,清幽空寂,独带一丝牵肠挂肚的寂寥。像是幽幽冷风,轻轻拂过树梢时的眷恋。
很轻,很慢。
却莫名的能抚平人心底的悸动,变得平如镜面。
一曲末,他微微抬头凝视着即将消失的太阳,一手随意搭在膝盖上。
阿诗娅饶有兴致的靠在门上,阖上眼问他:“我见你日日都要看这落阳,可有什么原因?”似是怕他欺瞒,她睁开眼抬头仰望天际,瞧着那火红的太阳没入地平线。不由道:“落日余晖,残阳如血,确实是极美的景致,可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