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或欢喜。
惟妙惟肖,就似真人一般!
在画的中心,坐了一位宽袖长衣的紫裳女子。
她螓首蛾眉,乌发间精致的首饰华丽而冰凉,一双素白纤长的手紧紧的抓着一副俊逸公子的画像,好似握着昂贵易碎的宝物,小心翼翼,一笔一划的描绘着。
神色痴迷疯狂,仿佛深信自己将画画完,画中那位灵秀浅笑的男子就能活过来一般。
对于她的神色,江殊殷一点也不陌生。
因为这样的神色,他曾经也见过。
紫衣女子描了很久,突然吓了一跳,非常慌张的在地上寻找着什么,直到在遍地的画像中,摸到一块雪白的丝帕才松了口气,拿起丝帕小心的在手中的画像上擦拭着什么。
擦了一阵,她仔仔细细的凝视着这张画像,轻轻道:“阴阳相隔了无话,一纸描红多凄凉。红妆十里叶纷飞,桃花暮暮凤凰去。”
她声音清朗,独带一丝幽幽的仇恨与悲悯,众侍女红了眼眶,一人道:“姑姑有人求见。”
秦苏回头朝两人看来:“我听说你们是从不救医那里来的人。”
沈清书道:“正是。不过九黎先生只是为我们指路而已。”
秦苏了然,又低下头瞧着手里的画,全然不在意:“照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