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挂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算是醉态十足。
江殊殷又看了他一阵,有些口齿不清的傻笑道:“师父,今夜就先如此,我扶你上床吧。”
此话一出,吓得窗外的肖昱立即站起!
“嗬嗬,”沈清书笑起来,清俊的面容泛着几丝醉酒的酡红。月光顺着窗户斜斜射进,映着的他如画般的眉眼,俏丽的好似坠云山中凄美的花朵。
他一袭如雪的白衣轻轻贴着玉似的肌肤,愈显得身影单薄。
笑颜好似易碎的美玉,仿佛只要轻轻一触就会消失,叫人越发想要小心呵护起来。
拖着腮,沈清书眉宇醉态更甚,可即便如此他似乎非常清醒,淡淡望着对坐的黑衣男子:“你叫我什么?”
江殊殷笑道:“师父啊。”
沈清书道:“可我不是你师父啊?”
江殊殷揉揉昏沉的太阳穴:“你现在收了我当徒弟,你可不就是我师父了?”
沈清书似乎毫不怀疑:“这倒也是。”
听到这里,肖昱默默的松了口气,又重新蹲下去,喃喃对怀里的小貂说:“看到没,喝了酒就跟没脑子一样……”
谁想不等他说完,屋内突然传来一阵酒杯砸碎的声音,惊得他又慌慌忙忙的站起,往屋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