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陆续朝极地宫走去,谢黎昕走在最前面:“实在抱歉啊浅阳尊,晚辈不知您要来,故此没有准备的太充分,还望您不要介意。”
“无妨,到底是谢教主好客,我与子珺不请自来,反而叨扰了。”沈清书不动声色用手指在江殊殷掌心内轻轻一戳,后者立马会意,反手握紧他的手,意思很明显:别担心,我自有分寸。
想起他与谢黎昕已是相识多年,谢黎昕什么脾气,能接受什么样的话,在场之人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不免微微放心。
不料,他刚刚放下心来,江殊殷就突然坏坏一笑,见周围没人注意自己,好看的薄唇微微一动,单独传音给他:“被我抓到了,你担心我!”
他的话斩钉截铁,充满了不可抗拒的力量,声音也带着浓浓的笑意,仿佛一个得了糖和表扬的孩子,正万分得意的昂起头。
听到这里,沈清书一抿水唇,唇角跟着泛起一丝柔和的笑,也与他传音道:“那又如何。”
江殊殷的手心炽热滚烫,就如他本人一般,热情的仿佛一团烈烈燃烧的火焰。再一次牢牢抓住他的手,江殊殷很得意:“你心里肯定是有我的!”
见他那么得意,俊美的眉梢都快要扬到天上去了,沈清书淡淡的笑着,垂下清致如画的眉眼,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