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压制下。”睁眼与江殊殷对视一眼:“倘若不醒,蛊虫便会趁他身体虚弱之时,食尽他的五脏六腑。”
江殊殷握着的手一抖, 深深吸进一口气:“期限为多少?”
余司闰道:“半年,只有半年。”
江殊殷咽喉处轻轻一动,喃喃点头:“蛊毒一脉吗……”
谢黎昕隐隐担心:“殊殷,不如我与你一同去吧……”
“不必。”江殊殷摇摇头:“此番刚回西极,正道之人恐怕还会来犯。花惜言与毕擎苍至今未归,你与我实在不好一同离开。”
再次拦腰抱起昏迷的沈清书,江殊殷时常扬起的嘴角,也轻轻落下,看不出他此时的心情究竟怎样。
“你们放心,我自有分寸,不会乱来。”
看着身后几人都轻轻点头,他又道:“西极之事暂且交于你们,倘若正道胆敢来犯,定将他杀个片甲不留!”
这次说话的是肖昱:“你放心走吧,西极之事我们自会办好。”
得到回复,江殊殷抱好怀中的沈清书,步入满是大雪的天地间。
此时的殿外,依旧下着点点飞雪。
这些洁白无瑕的雪,轻轻飞落在沈清书惨白的面上,显得有一种病态的凄凉。
沈清书轻轻合着眼帘,靠在江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