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粉衣女子红着的面颊迅速一白,惶恐不安的抬头看他一眼,又再次慌慌张张低下。小小的手握着手里的香帕,仍旧是不死心:“那,那等下个月初赛结束,你能不能来。”
她一说出这句话,沈清书就暗叫不好!
果然,后脑勺上那道冰冷的视线愈发明显,几乎快要戳穿他的脑袋!
仿佛就在骂他:你拒绝的干脆点,会死吗?!
沈清书一向又不善于拒绝别人,如今被这女子一问,不禁默不作声,实不知该如何说才能委婉不伤人。
一旁看着的江殊殷脸色几乎铁青,简直快要咬碎一口银牙。
几番忍耐后,他终于忍无可忍,捡起一块石头往沈清书与粉衣女子旁边一抛!
方才刚刚下过雨,地面上还余留一些小水坑,如今这块石头猛地飞来,突地溅起污浊的泥水,溅了粉衣少女一身。
女儿家,本就无法忍受自己在心上人面前出丑,如今江殊殷正仗着她们的这种心理,力度拿捏的刚刚好,趁着她一直低着头的机会,巧妙的将泥水溅到少女净白的脸上。
这一溅,粉衣少女吓了一跳,立马将头埋得更深,用手中的香帕捂着自己的侧脸,慌慌张张看了沈清书一低下头,最终转身就跑。
见她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