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样的凄促哀伤。
江殊殷俊逸的面被月辉映得好似凝霜一般,白暂细腻,犹如最好的脂玉。轻轻颤一颤纤长漆黑的睫毛,他叹息道:“师父……”
不料,不等他说完,一白裳少年猛地拨开树枝,惊喜道:“可让我好找!师兄惜言都在等你呢!”
沈清书没去看身后的江殊殷,只是疑惑道:“等我做什么?”
阿黎嘉笑着过来拉他:“你这是怎么了?我们先前不是说好的,要一起去渭水湖的夜市逛逛的吗,你怎么忘了?”
沈清书想起的确有这么回事,说了声抱歉,便跟着他去了。
走到一颗繁盛的桃树下时,他却听到身后男子的一声叹息:“来的真不是时候。”
这声音悲伤忧愁,不禁叫沈清书指尖一颤,垂下眼睑。
江殊殷本想告诉他,自己知道的一切,包括柳溪婉的死,也包括阿黎嘉几人的下场。哪怕知道他也许不信,也许会痛不欲生,但江殊殷觉得只要让他与自己回去,怎样的办法都该一试。
事隔几天,江殊殷一直都不曾找到合适的机会,而沈清书一行人也已回到家中。
这日柳溪婉崴了脚,不能出门。花惜言为她治疗脚伤还差几味药,可偏偏他又走不开。沈清书与阿黎嘉便自告奋勇,替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