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都是极其催泪。
强行止住那股酸涩的泪意,江殊殷第一次感觉自己的笑,是那么牵强,差点将脸都笑酸:“这么晚来找我,莫非浅阳尊有什么要紧事?”
深知他的骄傲,江殊殷也只能佯装看不出,可胸膛内的心脏早已被一只手,狠狠攥住,几乎疼得滴血!
沈清书刚刚遭遇很多事,如今悄悄举步进入凉亭,与他并肩而立。
他在看黑夜凉亭下的一汪池水,看着水里那自由自在的鱼儿,神色有些凄哀。
两人沉静许久,仿佛都在全力维持着片刻的宁静。直到沈清书突然举头去看天间的银色月盘,才打破着无声无息的宁静:“谢谢你。”
江殊殷一愣,没有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下意识的问道:“谢我什么?”
沈清书轻轻向他看去:
谢谢你,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是时候出现。
谢谢你,不论遇到什么,都陪在我的身边。
谢谢你,像是一轮太阳一般,在着冰冷的凡尘中为我带来丝丝温暖。
谢谢你,多次的舍命相救。
谢谢你…那么了解我……
……
要谢的太多,这一时半会沈清书竟也无法立即开口。
最终还是江殊殷看出他的窘迫,便轻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