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痛苦。我其实一直都相信一句话,那就是有时候,有些人,活着却比死了还要痛苦。”
沈清书眼中掠过一点异样的星芒:“我记得我和你初次见面的时候,你明明是一袭黑衣和满头白发。怎么现在却是另一幅样子?”轻轻一顿,他慢慢道:“如果我真是你师父,如果我现在真的身处在幻境之内,那么你能否告诉我,今后发生的一切。包括我们师门中的,包括今后的我,也包括,你的所有。”
此语一处,天地僻静。
微凉的风轻轻抚着他们的发,在极深的白雾中缓缓浮动,黑与白的相互交映中,美的似是一副黑白的水墨画。
看着他的眼睛,江殊殷咽喉处微微一动,沉静了许久:“对不起。”
——万秋漓曾告诉我,倘若想带你出来,就不要告诉你今后会发生的一切。
沈清书并未逼迫他,也并未因此生气。
见了这样善解人意的他,江殊殷不免缓缓垂下自己的眼睑,解释道:“如今还不到时候。”
沈清书默默看他一眼,表示理解,而后又一次将视线投向苗疆的方向。
如今的江殊殷了解他,就像了解自己一样。
不论是他的每一个动作,还是每一个语气,甚至是小到微不足道的一些细节,江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