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正是因为沈清书答应他们的绝不过问,才导致毕擎苍和花惜言的死,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到了最后,他这个临时掌门,却成了太极宫真正的掌门。
那一日,依稀记得是个残阳如血的傍晚。
秋,寂得萧瑟,红得似血。
漫天的黑色鸟儿啾啾的鸣叫,在染血的天空中盘旋着,发出一声又一声凄厉的哀嚎。
此时离毕擎苍二人走时,已过一年半的时间。
一年半的时间,对修真者而言,不过弹指云烟,一拂即逝。
那时,江殊殷与沈清书正立在太极宫最高的楼台上,两人一同望着天间红得刺眼的颜色,目中不住的一片惊艳。
江殊殷道:“我有个朋友,每当夕阳西下之时,他便一定会抬头看着天上似血的红色,从未有过例外。”
沈清书淡淡的笑着:“那他,一定是很喜欢了?”
江殊殷低下头,也笑起来。天间耀眼的红色将他俊美的脸,染上几分颜色:“正好相反。他不喜欢夕阳,甚至是到恨的地步……我猜,若有可能,他一定会亲自将这夕阳践踏得稀巴烂。”
沈清书有些意外:“他既然不喜欢,那为什么又每日都会去看呢。”
江殊殷道:“因为这夕阳能鞭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