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彻底底的好事吧。”
江殊殷依旧笑着:“什么事?”
九黎斟酌片刻:“秦苏姑娘她,此番确实做了天大的坏事。可我还是希望江公子能看在我的几分薄面上,饶她一命吧。”
听他说的是这个,江殊殷的笑收敛了几分:“为何。”
九黎道:“她本就不是一个心肠歹毒的人,不过是死了自小依赖的兄长,变得疯狂心狠了些。且她与我们相比,到底算不得经历过很多的人情世故,又算年纪尚小不知你与浅阳尊之间的纠葛,故而才犯下如此大错。”
“秦家到了现在已算灭门,独独剩她一个。我相信即便我今日不说,过不了几日肖昱要么亲自过来,要么定会差人传话,叫江公子饶了她。所以与其到了你们兄弟之间,谈这样左右为难的事,倒不如由我一个外人开口。”
见江殊殷一直看着自己,九黎会心一笑:“秦姑娘虽与寒雪有几分相似,但在下的心早已在千年前便与寒雪一起进了坟墓。对她也只是有几分怜悯,抛下这些不说,我与她师父紫菱交情一直不错,昔日紫菱对寒雪也颇有照拂,因而我实在不好看她唯一的徒弟死在你的手里。”
听了这么多,江殊殷叹了口气:“既然先生如此说,肖昱那边也曾答应过要好好照顾她。最要的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