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佩剑泪意,而是温暖激烈的一个熊抱。
“……”
感受着他用力的抱着自己,将脑袋深深埋在自己颈间,摊开手闭着目的江殊殷不由睁圆了眼,轻轻低下头,声线带了些不易察觉的颤抖:“……师弟。”
一语未说完,他却突然闭紧了嘴巴,绷紧了身子。因为颈间,忽地触及到一滴湿热的泪,正顺着他的颈滑向衣内。
江殊殷,你这个祸害。再次在心中痛骂自己一声,他的眼中也沾了些湿润,便合上手抱住沈子珺,头也靠到他身上。
两人就这样无言的拥抱了一会,沈子珺到底是冷淡正经的,情绪来的快,消的也很快。
不等江殊殷那边情绪结束,他就冷冷挣开江殊殷的怀抱,木讷着脸将泪意剑插入剑鞘。再抬起袖子狠狠抹一把脸上的泪花,然后冰冰冷冷的站在江殊殷身旁,目不斜视,仿佛刚刚骂人并且还哭了的人不是他。
这样的他,搞得江殊殷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带着满脸的泪痕,声音沙哑的质问他:“师弟,我还没哭够,你怎么就撤了呢?”
沈子珺一张脸又白又嫩,除了被太阳烤得有些微粉外,全然看不出方才哭过的痕迹:“关我什么事。”
江殊殷楞然的看着他,也用衣袖擦擦自己的眼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