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条白绒绒的东西正缠着他的手腕,轻轻摩搓,“卧槽!什么鬼!”
晁凡立刻把谛听丢到地上。
谛听趴着,眼泪巴巴地抬起头,屁股后面的尾巴摇啊摇,脑袋上的猫耳抖啊抖。
“卧槽!”晁凡再爆一次粗口,然而话里的含义却截然不同。
“嘿嘿,原来你是这个兽啊,你怎么不早说呢?”晁凡狗腿奴才似的蹲下来,摸了摸那毛绒绒的耳朵,满脸的道(盗)貌(猫)盎然,“帝霆啊?没地方住是不是?来来来,住我这里,我地方大,太够住了。”
谛听懵懵地看了他一会儿,点了点头,晕了过去。猫耳和尾巴瞬间消失,宛如昙花一现。
“诶诶诶!”晁凡扑上去,捏着对方的屁股不放手,“我还没摸呢!尾巴呢?别收回去啊!”
正好这时,闪亮的敞篷跑车再一次疾驰而过,穿着另一件亮片外套的男邻居瞥了晁凡一眼,对电话里的人说:“……回来补觉!诶,我们邻居的保洁猥亵流浪汉,我们要不要说一声……”
晁凡:“……”
我操!再也不要在门口晃悠了。
晁凡咬着牙一鼓作气,将一米八七的谛听给背了起来,嘴里念叨着:“有猫了!有猫了!嘿嘿嘿,我又有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