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只有皇帝了吧。”
青烟对晁凡张口喊爹的行径,又妒又气又鄙夷,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态度:“说你是乡巴佬,你还不承认,城主大人娶三个君算什么?这赤国上下,比他风流的多的是!再说皇帝?哼哼,说出来我怕吓死你咧。”
“皇帝怎么了?”晁凡小心翼翼地说,“难不成你还敢议论皇室?”
“这有什么不敢?我说了,他能知道?”青烟很不屑,态度比说起城主时随意多了,“再说如今谁不知道,当今的圣上就是个草包。大家都说,圣上这里和这里,都有问题呢。”青烟指了指脑子,又指了指胯/下。
晁凡心里一惊,面上却不露声色地给青烟斟茶,想套出更多的话来:“这话怎么讲的?我可从来没听过。”
“要不怎么说你是乡巴佬呢!”青烟有些得意,觉得自己在晁凡面前找到了优越感,“听说圣上出生那年,皇室的濒婆树被雷劈了一下,结果果子提前掉落,伤了圣上的脑袋。”
“这不可能啊。”晁凡想不通了,“如果圣上的脑子真有问题,先帝怎么会传位给他?”
青烟翻了个白眼:“那是因为除了圣上,先帝爷的儿子都死了啊。”
晁凡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半晌,他浑身冒冷汗地问道:“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