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吕金童已经死了,从今以后,我叫晁凡!你啊,赶紧换个叫法。”
见晁凡一巴掌下去,陛下的手背都红了,秦应之鼻子都气歪了。
可穆星渊半点也不介意:“什么晁,什么凡啊?”
“日北晁,凡夫俗子的凡。”晁凡虚写了一下。
谁知穆星渊笑了,凑过去说:“怎么会是凡夫俗子呢?昨晚上不还是小神仙吗?”
晁凡拿白眼觑他:“怎么,刚刚还板着脸,这下高兴了?拿我开玩笑?”
“嘿嘿,你就是朕的开心果儿行不行?”皇帝也是不要脸了,说起腻歪话来一套一套的,就差整个人贴到晁凡身上去了,“再说,你刚刚帮了朕大忙,杜众达那个奸货,看他像狗一样从别人胯/下钻过去,朕啊,能指着这个笑话笑上一百年。”
两人跨进了殿,里面凉风习习,燥热与怒火像潮流一般退下去了。
有伺候的小官人端着水过来给皇帝净面,皇帝不动,鼓着眼睛看晁凡。
别人都是皇帝了,伺候一下也没什么。晁凡只好站起来把脸巾放进水里搅了搅,端水的小官人欲言又止,看了一眼乐呵呵的皇帝,便低着头什么也没说。
“你啊,架子真大,还要我伺候你。”晁凡说着“大逆不道”的吐槽,将脸巾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