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点了点头,上前一步念道:“上古有将名曰赤,于三水之巅……”一边念,一边悄悄摸索起了怀中的婴儿,二百五又不是毫无知觉,当树根缠绕手臂袭向心脏时,他立刻豪放地大哭起来。
如果真是小婴儿,就算哭得再厉害,顶多当得起一句声音响亮罢了。可哭的人是二百五,那个音量顿时如同炸雷初响,把离他最近的国师都惊得耳朵嗡了一下。底下跪着的大臣也都诧异地抬起了头。
几个人窃窃私语:“真不愧是天生神异的小皇子……声如惊雷,振聋发聩……真乃明君之姿……”
国师绷紧脸,把放出去的树根收了回来,扯着嗓子加大音量。可怀中的小婴儿不仅没止哭,反而越嚎越大声,隐隐约约像在和他打擂台。
穆星渊在一旁端出人五人六的模样,心里却乐开了花。头一次看到国师下不来台,真是过瘾。
然而,过瘾的还在后头。祷词念完,国师铁青着脸喊道:“皇室有继,百官叩拜!”二百五顿时礼乐俱响,不光尿了,还拉了。
要不是穆星渊适时大叫一声:“国师!你想干嘛!”恐怕二百五就得被失控的国师扔到半空中去了。
国师抬起双手,僵在原地:“……”平时的仙风道骨烟消云散。
“国师既然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