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自己已经听不懂了。
“那它是怎么做到的?”穆星渊有些不明白。
“我估计它在树体里进化出了类似子宫一样的存在,不然濒婆树无花,怎么会结果?”晁凡大胆分析,“它只要提供一点让孕果形成生命的阴气,然后断掉供应,让果子自行吸满阳气。到时候胎儿成型时,就注定是男孩子了。你想想,如果你们想要有后代,就必须供着它。就算草木难以成精,但它有气运,又有你们这些两脚奴保护它,成精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可是照你这么说,国师与我们本该是互惠互利的关系。他给予我们生命,我们再保护他,不是吗?”穆星渊伸手摸了摸女儿肉乎乎的下巴,皱着眉头说,“所以,我不能把他当敌人了?”
“如果它还是以前那个只有小小私心的濒婆树,你的想法就是对的。可你看看你们连年下降的出生人口,就知道它变了。”晁凡否定道。
穆星渊顿时一惊,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它不想‘生’了!”
说到濒婆树,秦应之总算跟上了节奏,皇帝陛下脱口而出的猜测,非常震撼,但他还是有不明白的地方:“可是如果没有我们,谁来给它开采矿产呢?谁来照顾它,供奉它呢?”
“你们就没想过,有一天,他不再需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