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可以轻松骗过。
“不说就不说,何必找借口呢?”太君冷哼一声,将手里的短刀扔到了地上。
国师不理他,推开寝宫的窗户,看向一墙之隔的乾坤宫:“此时,应该发作了吧?”
“那是当然。”太君妖娆地站起来,靠在窗棂上,“哀家在亲吻小皇孙时,将毒液抹在了他额头上。哀家的好皇儿亲了那么多口,自然是比哀家发作得更快。”
“当真是狠心啊。”国师面无表情的评价道,“小皇孙你都利用,不怕坏了他身体吗?”
“这有什么?”太君无所谓道,“小孩子没有情,哪里来的欲?最多憋一会儿就是了。我现在好奇的是,我那个没碰过男人的皇儿,能撑个几天。”
濒婆果的树液,只要尝了,就会交合至死,这种霸道的情毒根本挡都挡不住。
“我记得先帝才撑了一晚上对不对?”国师笑了笑,“他那时五十多,身体亏空得不行,可咱们的皇上年轻力壮,我猜,也许能撑个三天吧。”散播那么多年的欲/魔名声终于要派上用场了,死在床上,应该没有人会怀疑吧。
“我赌两天。”太君笑了笑,“我这个当君父的,这几日就少用两个金童吧,都给他留着,等会儿,我就叫孔正德送人过去。”
月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