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它在那儿,没越过它之前可以作天作地,但只要跨过一只脚,不,半根脚趾,事情就会变得截然不同。
在国师面前,晁凡深知那条线在哪儿,那就是绝不能翻脸, 因为他需要时间。一来,他要催生更多女婴,二来, 他要发展科学教,收集足够多的信仰。如果今天大撕特撕, 他打得过五千多岁的老妖怪吗?
晁凡扪心自问,觉得恐怕打不过。毕竟他不是燕赤霞, 对方也比树妖姥姥更厉害。
所以求和求稳,麻痹敌方才是最重要的。
“好,你说!”他深吸两口气,拿出“我忍你这一次”的勉强表情,再次坐下了。
“我可以不杀他, 甚至能让他无病无灾,活到一个凡人该活到的岁数。”国师露齿一笑,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是,他不能与我作对。”
“他一个皇帝,管的是人,又不是妖,如何与你作对?”晁凡故意说得模棱两可。
国师的眼神很包容,对于“后辈”,他乐意给出不一样的耐心:“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会把作对的范围缩小一点。只要他以后不触及濒婆树的利益,我可以让他成为一个掌握权利的皇帝。如何?”
这话说得动听,但晁凡依然很谨慎:“触及濒婆树的利益?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