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沉下脸来。她觉得此事定然于琥珀有关系,那内务府里都是看人下碟子的人,巴结她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扣她的人。
她写的几个人过去了,除过琥珀之外,所有人都放出宫里了。却唯独漏过了琥珀,所以杨绵绵敢发誓绝对是琥珀从中作梗了。
“主子这是什么意思?”
夕儿和琉璃一头雾水。她们虽然知道琥珀不愿意离开皇宫,不愿意离开主子。
但是她们从来都没有想过,琥珀竟然敢背着主子做一些事情,虽然这些事情对主子没有影响。可是她们不敢相信啊。
“是奴才做的。主子若是要责罚奴才,奴才心甘情愿。”
琥珀跪在地上低着头。她知道纸是抱不住火的,等到放宫女出宫的那个日子到了之时,主子那么聪明,肯定会明白是自己做的。
“你到底是怎么做的?”
杨绵绵头痛,不想再看见琥珀,因此用手拄着额头,闭着眼睛。
“在昨日,珊瑚拿着主子给的名单离开之时,利用鞋子脏,不方便进主子寝殿为由,让珊瑚将血燕窝端给主子,而奴才则偷偷地将奴才的名字从名单上划去了。”
琥珀没有隐瞒,既然主子已经猜到是她了,怎么琥珀觉得自己没有理由再隐瞒下去?而且这种事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