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不知晓,断然不可乱了方寸。”
竹珏与她对视,好久才想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肩膀一塌,“可是阿妙,我冷静不下来。”
那人不是别人,是他师叔,是看着他长大的师叔。
他敛着眼睑,把手覆上去,“阿妙,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我现在真的没办法,我就下山看一眼,就一眼,行吗?”
竹珏把姿态放得极低,低到近乎恳求。
可阿妙却冷硬的摇头,“不行!”
“尊主,无论如何,您现在都不能下山。”
且不说宁君寒究竟有没有事,就是馥城这么大,他怎么找?
更何况,要是宁君寒真的出事了,那显然跟这次名门正派围剿他们有关系,尊主更是万万不可离开教内。
“阿妙!”
阿妙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尊主,算阿妙求您了,您冷静一下,宁长老说不定很快就回来了。”
“很快是多快呢?”竹珏反问。
阿妙哑然。
望着女子跪在地上,满脸忧愁,竹珏咬了咬牙,握着她的胳膊将人扶起来,“阿妙,我们各退一步,再等一炷香,要是一炷香后,师叔没回来,我就下山一趟,可以吗?”
“尊主,就算您下山了又能怎样,馥城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