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三件事,臣就当没说过刚才的话。”
孙太后阴沉着脸等他话。
魏濂道,“西峰山的马场臣希望娘娘不要再将主意打到上面,您养的那条狗臣瞧着不顺眼,把他发落到皇家马场,臣见不着心就不烦了,这最后一件事儿嘛……”
他抬首直望着她,“还请太后娘娘还政与皇上。”
“你做梦!”孙太后抓起床边的枕头朝着他砸,可是她如今虚弱,那枕头连纱幔没碰到就掉地上了,她捂着胸口骂他,“凭你一个阉人敢跟哀家提这个,哀家不过让着你,你以为哀家就任你摆布了?你尽管上报,看看皇上敢不敢动?哀家的儿子不向着哀家,难道向着你?”
魏濂笑容加大,“眼瞅着未时到了,好戏应该要开场了。”
“你什么意思?”孙太后支着半身,下床来走到纱幔边,“你在故弄玄虚什么?”
魏濂翘一下眉,“娘娘您有一个和您一样不安于室的好侄女。”
孙太后顿住,她那狭长的凤眸眯出了杀性,“你动到娴儿那边了?”
魏濂笑着,不说了。
两人这般僵持半刻钟,阁门被小宫女敲响。
“进来!”孙太后转回榻上躺好。
那宫女一脸急色,直走到孙太后身边,声线极低的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