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榆一把打开他的手,操,塑料兄弟情。
“不喝了么?!”
谢榆摔门而去——跟魏柯喝去吧你!
程延清看着满桌的啤酒瓜子花生米,认命道:“又骗我付账。”
第二天,谢榆和程延清再度走进对决室。这已经是应氏杯决赛的最后一场。对于魏柯来说,这是他这个赛季是否完满的天王山之战;对程延清来说,这是迟到的最终对决。他将在此挑战三年来他视为劲敌的男人,而对方亦会全力以赴。外界认为两者之争在于头衔、排位、奖金、荣誉,其实他们还是低估了这场棋局在两人心目中的地位——这是两人实现人生的关键一役。
谢榆听着耳机里魏柯的声音,严肃地落子。魏柯的态度让他很恼火,仿佛他就是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他一度都想过拒绝参加应氏杯决赛,让魏柯见鬼去吧。但当真正坐在决赛场上,程延清的对面,他却发现自己心生眷恋——这是最后一次了,这种情形以后都不会再有。魏柯,程延清,他自己。
也许人类的本性就是讨厌别离。与再讨厌的事物分别,都会舍不得吧。
而且当他凝视着程延清凝神静思的表情,心里有一种置之度外的感动。这个男人终于如愿以偿了。魏柯也是一样吧。找到毕生的对手,然后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