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以后,所有蓉城市大型医院的求助电话都已经结束了,也还没能找到一个对此类异常病患胸有成竹的人。
“怎么办?”
着急,在每个人的心底突生。如果说最初她们焦虑焦灼并且紧张,那么这一刻,他们就是急躁与不安。身为一名医生,最急躁最不安的时候,恐怕也就是对病患无能为力的时候了。
这一刻,所有人都深深的感受到了急躁与不安给他们带来的负能量。
黄生也颓然的坐了下来,伸出手摸了摸微微泛着冷汗的额头,他咬了咬牙,心不甘情不愿的掏出手机,手指轻点,方文山的电话号码他按了又按,最后却又删掉了他的号码。
就这样的同一个动作,他重复了好几遍。
在内心与面子的纠结交织之下,黄生最后还是按下了拨出键。
这通电话是拨出去了。
可是黄生打这通电话的欲意却并不是向求方文山。
电话中很快就传来了一阵阵连线的声音,黄生依旧在来回踱步,这会儿他踱步的动作更加频繁了,不仅如此,就连拨打电话的这个空隙中,他脑海中都已经迅速的闪过了好几个想法。
另一头远在第一管制区医院的方文山却是轻笑着看了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电话号码,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