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笑是酸楚的笑,是同情的笑,是可悲的笑。
我与她同病相怜!只是她应该比我更可怜一些。
首先,因为她是女人;
其次,我知道她在演戏,但她却不知道,其实我也一直在演戏。
不是演人生的这场戏,是在演正义与邪恶的一场大戏。
尽管这场戏,比现实更现实,比生活更多味儿,比电影更意淫。
待我朝里面走了两步,黑色西装的男子迎了过来,冲我点头一笑,道:“以后可不要让她一个人出来喝酒了,不安全。”
我点了点头,也不予解释。
男子带着两个服务员走出了单间,临走时留下了一句话:“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量吱声。”
我没回话,而是径直凑到石云跟前,坐了下来。
石云拿一双扑朔但很漂亮的眼睛望着我,嘴巴张着,沉默了片刻,然后微微地摇晃着脑袋冲我道:“你真的来了,我还以为以为你不会来呢。”
不容置疑,石云一直就是一个性感美丽的女人。醉酒后,也仍然如此。她的这种美和由梦齐梦燕不同,这是一种妩媚的美,妖艳的美。她的身上散发着一种强烈的香水味儿,这种香水味儿具有一定的催情效果,很像是高级娱乐场所当中红牌小姐身上的